研究人体研究的,都不给伤兵治疗了,这心态就有些不对。
宁宴靠在小榻上,心里琢磨着该怎么经过薛先生,该让薛先生立下一个什么样的规矩。
陆含章则是拿着自己的红缨长枪,往外头走去。
武器功夫,向来都是一日不练手生,一年不练全都生了。
所以克制的人,坚持的人才会有所进步。
宁宴跟在陆含章身后,一直走到小河边。
河边的空气似乎更凉,搓了搓手臂,将腰上的鞭子抽出来。
对着陆含章手里的长枪卷去。
破空声里带着银芒……
陆含章反应的极为迅速,身形一飘,翻身一跃,手里的枪似乎也软了一般,颤动几下,对着鞭子刺去。
两个人打起来没有任何的章法。
完全的随行。
完全的应激反应。
打着打着,手里的武器脱手,开始赤手空拳。
宁宴力气大,但是陆含章有这个时代特有的内功。
两个人几乎可以说不分上下。
月亮升起,高高的悬挂在天空,余晖洒在河面上,水波荡漾一下,春日的夜晚似乎更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