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从座椅上站起来,差点栽倒地上。
军师突然就病了。
陆含章听见消息,起身往温言的营帐走去。
军营的大夫正在诊治。
陆含章走过去的时候,大夫站起来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
“受寒了,休日几日,喝上些药,养着就成。”
军营的大夫不喜欢咬文嚼字,直接把情况说了一下。
知道不是什么大事,陆含章点了点头。视线在温言病容上停留一会儿,对上温言苦涩的笑,摆摆手,大夫跟药童一起退了下去。
陆含章走到床边,说道:“你要回京?”
“你这厮还真是不将情面,用不着我了,就要把我踢开。”温言咳嗽一声,气笑了。
他不过是受寒加上操劳过度。
难不成要因为这个把他给赶回去。
这路大将军还真是任性。
“你继续留在这里,也没有用处。”
陆含章这句话也不是骗人的。
女人带来的大炮,据说很有威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