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先生住着的地方距离陆含章的营帐并不近。
军营里好些人都已经认识宁宴了,所以在军营里走了这么久的路,宁宴没有被拦下来。
谢先生住着的营帐比陆含章的还要大,还要豪华,里面的生活用具都是崭新的。
薛先生跟阿木都没有闲着。
好些时间没有见过阿木,小孩而儿越发的沉闷了。
仿佛除了诊断,除了医学就没有能够入眼的。这样的人,往往在专业的,在喜欢的道路上可以走很远。
但是在其他情况上就有些艰难了。
不过……
个人都有个人的缘法,强求不得。
宁宴只能暗暗希望,这个孩子的未来顺畅一些。
宁宴走到薛先生身前。
薛先生正对着一张图纸皱眉深思。
这个样子,专注的很啊,宁宴站在一侧也不好说话,若是现在说话,岂不是打扰人家深思?
总觉得那样有些不地道。
这般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
薛先生才揉了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