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明显,这会儿的监管制度还没有到那种地步。
所以有些事情她就插手一下了。
宁宴起身往卧房走去,卷毛发出嗷呜的低吟的声音。
他……
似乎感觉到家里女主人心情似乎有些不好。
是因为自己不让她摸了吗?
他已经是个大狗子了,不能再粘着家里的女主人了哇!
卷毛的想法,宁宴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理解的。
毕竟,物种不同,交流起来有些难度,除非哪天卷毛真的成精了。
不然这辈子休想将这个不大的误会解开。
夜色降临。
院子里能够听见的只有虫子鸣叫的声音。
宁宴……
躺在床上,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。
与此同时
北地军营。
陆含章跟温言对面而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