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村子里没有什么事儿,大多数的人都会拿着手里的活儿,往老树或者磨盘那里聚集起来,一边儿说话,一边儿做着手里的事情。
最近的八卦比较少。
念叨起来的事儿也是反反复复。
总归不过隔壁村子的年轻人强迫老太太。
宁宴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这些人看见宁宴路过,不约而同的换了一个话题。
“王婆子你家孙子年纪不小了,似乎可以送到学堂念书了。”
“可不是,等过了这会儿正热的几天就把孩子送到下沟湾那边儿。”
“送去的好,送去的好,俺家的小儿子在学堂念书几日,都会写自己的名字了。”
“才会写自己名字?俺家的小孙子,可以吧俺们家里的所有人的名字都给写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听着这些话,宁宴的心情有些奇怪。
这样的攀比,似乎很熟悉啊!
日后会不会再产生一些别人家的孩子?
宁宴哆嗦一下。
这些儿跟她没有什么关系,那些熊孩子做的不如别人好,被别人家的孩子对比的时候,希望不会恨她。
从这里路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