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起来很舒服。
“你不知道?曾经我还是一个探花郎呢。”
“……”探花郎,还真的知道。
只是,之前的陆含章一直贴着大胡子,谁能想到一个大胡子竟然还是读书读得最好的那一批。
若是知道了……
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。
“人都说探花郎最是风流不过了。”
“风流,呵。”陆含章嗤笑一声,没有把宁宴的话放在心里。
宁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下去,而是问道:“探花郎,你的字迹是不是很值钱。”
“……”陆含章头皮一麻,女人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难不成还想去卖他的真迹?
宁宴似乎看出陆含章在想什么了,笑着说道:“说不得哪一日,咱们就得靠着卖字画为生了。”
“净胡说。”陆含章伸出手指在宁宴额头顶了一下。
指腹跟额头碰触的瞬间,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手指传到大脑……
秋日里京城干燥,自带静电什么的,也很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