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老汉将手背在身后,往房间走去。
鸳鸯站的地方距离宁宴不晚。
看一眼宁宴,问道:“大娘子,您就这么轻易的把酿酒的法子说了出来,就不怕……”
“贾管事已经调查出胡老汉的来历了,家产被兄弟吞了,儿子似乎除了什么意外,儿媳妇儿也跟别人跑了……”
多余的宁宴没有说。
经历过这些事情,胡老汉还想着用双手创造生活。
闲置时间长了,还会心虚。
教训孙子的时候老眼含泪。
这样的人……
若是会带着她的啤酒法子跑了,那就跑吧!
“老丈也是一个可怜人呢?”
“是啊!”宁宴拍了拍鸳鸯。
不期然的瞧见鸳鸯的眼里出充满水雾……
这是哭了?
鸳鸯平日里木木呆呆的,就听了她讲述的胡老汉的生活,就哭了,情感这么丰富的吗?
果然,人都是多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