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举一动,跟陆含章一样一样的。
陆府这边的人要比刚才在宁宴住着的小院那边儿多的多了。
有朝臣,有同族。
还有一些战场上的狐朋狗友。
这些人看见宁有余的一瞬间,无不是瞪大眼睛。
这是哪儿来的孩子。
陆守礼也在人群里,跟宁有余对视一下,确定过的眼神,似乎留着相同的血液。
也是这一刻,陆守礼才明白过来,怪不得大哥对这桩婚事一点儿都不抗拒,原来如此。
原来如此!
陆守礼的想法,也是在场大多数人的想法。
陆含章走到花轿前,伸腿踢了两下。
喜婆将花轿的门打开,红色嗅着荷花的帘子撩开。
宁宴探头从花轿走出来。
手里捏着缠了红色大花的锦缎,被陆含章牵着,一步一步的往大门走,跨火盆……走过家门,这一瞬间,前面的人不再动弹,手里的绸缎松弛下来,宁宴脚步停了下来,突然一阵悬空感出现,就被陆含章给抱起来。
时间安排的很紧,,没等宁宴跟陆含章说话,就被陆含章报到高台之上。
拜堂的时辰已到。
高堂之上,现在只坐着宁朝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