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……
玻璃跟戴婆子之间那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宁宴本能的有些不放心。
瞥了一眼月牙门的方向,带着陆含章往花厅走去。
两人将身上布满风尘的衣服解开换下,宁宴开口问道:“你方才想什么,露出那么恐怖的眼神,把卷毛都给吓跑了。”
“我去南边的时候带着卷毛,它……很不一般,我觉得可以用得到。”
“去南边,应该是坐船去的?”
“嗯!”坐船,卷毛也得跟着坐船。
一条狗在船上做那么久,就算人也有些难熬,更别说狗子了。
突然的,宁宴开始同情卷毛了。
被陆含章惦记上。
注定要辛苦一下的。
“什么时候离开?”
“两日后。”
陆含章本来没打算接这个事儿。
不过,能够让皇上放心的没有几个人。
他只能去跑一趟了。
原本可以让杨太傅去的,但是……老太傅现在沉迷教导小皇子,一点儿都不想往身上扯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