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村里有人诅咒她早死?
不应该呀,她这么好的人。
宁宴心里嘀咕好一会儿,决定跟狗子往祠堂那边儿看看。
狗子虽然念了几年的书,但是在察言观色上还没有那么灵敏。
见宁宴跟在他身子后头,瞬间就跟斗胜的公鸡一样,昂首挺胸的往祠堂那边儿走去
祠堂的大门是敞开着的,里面还染着油灯。
正中间的位置挂着几幅画……
宁宴的注意力落在其中一幅画上。
……
这笔墨迹象,是陆含章的呀!
再看其他的画像,几乎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,宁宴也理解陆含章为什么要把她的画像单独拿出来了。
这不拿出来替换了,旁人还以为她长相跟这些老头子一样呢。
说不准传到后世,就变成宁宴者,奇丑也。男也!
村长也!
当然,她的古文造诣并不如何,大抵也就能编出这么一点儿的东西。
深入一些的,还是算了吧。
“这画,画的真好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