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般优待,宁宴也乐意。
坐在堂屋里,跟着村里的妇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。
女人们的话题,无非是孩子。
宁宴也是有孩子大的人。
但是……
说着说着就说不到一块儿了、
比如。
其中一个妇人说道:“我儿子啊,在下沟湾学堂念书,每天散学回来,那些作业都得好好督促才能动笔。”
“可不是,孩子说书本上的字就是鬼画符,看不懂。”
“俺都快会怀疑俺们家就么得念书的天分。”
“得了,能够认识字,过些年头去县城里当一个文书或者账房也就可以了,俺要求可不高的。”
“你呀,你儿子还是比较有天分的,俺儿子就不成,就喜欢是舞刀弄枪,还曾经把他爹的杀猪刀拿出去,对着隔壁的小孩比划,可是吓死个人了。”
说话的妇人,宁宴认识,是张屠户的妻子。
宁宴听着这些人谈话。
渐渐的被排挤了,
脸上的笑容也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