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里的绝望很绝,让温言心里一凉。
宁宴对着大树装了过去。
眼见脑袋就要撞在树上。
温言身子一闪,挡在宁宴身前。
胸口上猛地疼痛。
但是这点儿疼痛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心里的疼痛,女人这是要做什么,用死亡来跟这些愚昧又恶毒的人划清关系。
他可不允许呢。
“丫头,你脑袋真硬。”
可不是真硬,咯的胸口疼。
听见温言的话,宁宴再也坚强不下去的了。
眼底的泪水,就跟断了弦的玉珠一样,一颗一颗的滚落在地上。
“别哭别哭啊,本来就瘦的皮包骨头难看的要命,再哭了,你能想象骷髅头流眼泪的样子吗?”
“……”宁宴刚刚升起的一点点的感动瞬间就没有了。
“什么在加五两,我做个见证,就十五两银子,把契书签了,真的把人逼死了,我就你们送官去。”
赵村长现在的头发并没有全白,脾气比以后大多了。
村长瞪了徐氏一眼,徐氏就开始哆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