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温言身后,一步一步的往山脚走去。
瞧见宁宴离开,宁婉儿突然说道:“她不应该把身上的衣服还有包袱留下来吗?那些东西是卖身前的是咱们的。”
宁婉儿的声音细腻的很。
嫩嫩的。
若是换一个一个场合,大多数人都会认为宁婉儿是个细致的人。
但是这会儿说话。
说出来的话还这么的冷漠无情。
村里的人都觉得宁家的人坏透了,从根子上就坏了。
当然现在处于兴奋状态的宁家人只觉得宁婉儿的话很有道理,其他的暂时没有时间去想的。
宁宴走回温言家里,躺在熟悉的小床上。
闭上眼睛,也不知道是因为身子还没有好完成,还是因为其他的,比如什么被宁家人给气到了,睡了一觉醒来,脑袋又变得晕晕乎乎了。
温言发现的时候。
宁宴脸蛋都烧成红透透了。
温言挪开落在宁宴脑袋上的手:“我这一来,可别因为所谓的‘蝴蝶效应’把你给烧成傻子。”
宁宴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听清楚温言说什么。
只是觉得温言的手很凉。
落在额头上很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