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捏着宁宴的手,在宣纸上游走。
宁宴耳根子都红了。
她的这双手,任何异性都没有碰触过,十几岁年纪,哪个少女不怀春呢。
为婚宴很出色,很优秀。
相处久了,宁宴很难不生出一些想法。
不过……
她还欠着公子好些钱呢。那些账没有结清之前,她是没办法去往公子身上贴的。
如果使劲儿往公子身上贴,那样,心里会很怪异。
宁宴写了一会儿字,手就变得绵软起来。
没有在宣纸上写过字的人,乍一拿出毛笔,都会觉得这只笔不好掌控。
“累了就休息一会儿,不用长时间去写字的,只要每日都坚持着,不会失望的。”
“嗯。”宁宴点点头。
但是没有听温言的话,继续练字。
越是靠近温言,宁宴就越想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。
只有自己优秀了,才能……
才能什么,没有继续想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