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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县的县令。

倒是没有想到,在这里还没有呆上半年就被人认了出来。

“公子为何不在高塔,来这么一个穷乡僻廊。”

“自然是这里有想守护的人。”

温言嘴角带着温煦的笑。

回头看向宁宴的时候,眼里闪过期待,闪过一种叫‘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’的情绪。

复杂的很,两辈子的记忆杂糅一下,温言眼里表达出来的东西复杂的很。

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年轻人的眼睛里,委实让人感觉有些怪异。

庄县令已经六十多了,马上就要到了乞骸骨的年纪。

对于人间事情,人的情,看的要比一些年轻人清晰多了。

庄大人叹口气:“你这小子,倒是比我等老朽还要沧桑,也不知道高塔到底是如何教导弟子的,跟公子坐在一起,竟然有一种跟同龄人畅谈的错觉。”

温言轻笑。

他的存在似乎为难到了庄大人。

一会儿一个小子,一会儿一个公子的,庄大人还真的是一个性情中人。

不过又不能说是多活了一辈子。

反正高塔出来的都是奇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