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会用这种眼神看别人呢。
只会盛气凌人,只会气死人不偿命。
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不一样呢。
温言眼里的伤痛很浓郁。
宁宴手指落在另一只手里,扣了几下。
本来就不怎长的指甲直接断了。“公子,您别难过。”
宁宴没忍住,劝说的话脱口而出。
温言呼出一口气,视线再次落在宁宴身上。
“如果,我让做一件事儿,可能可能会把你小命给丢了,你……”
“公子吩咐就好。”
宁宴浅浅笑了一下。笑容恬淡的很。
同样的容貌,同一具身躯,因为里面装着的灵魂不一样,一个张扬艳丽,放肆肆无忌惮,充满野性侵蚀的美。
另一个则是如同长流的细水,并没有什么声音,也没有水花,缓缓流淌,钻进人的心脏。
真的是……
都是债。
“明年再说。”
温言摆摆手,宁宴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