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自己也明白了解一下小病的诊治法子。
但是……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煎药是需要药的,现在去采药炮制有些赶不上了,还不如去薛先生那里拿上一副县城的。
薛先生来了……
大致的发展是不会变的。
只可惜,他等着的姑娘出现不了了。
温言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消极怠慢肯定是有的。
但是,已经熬过了一辈子的人,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,这会儿又觉得无所谓什么。
日子反正得过。
又不能因为这些去寻思。
总之就是一种活着很无趣,但是又不想去死的心态。
从薛先生那边儿拿了药,温言让素红煎药,自己端着熬好的粥往宁宴的房间走去。
夜色里,房间有些阴暗。
拿着火折子把房间的蜡烛点燃。
昏黄的烛光下,床上躺着的人带着难以叙述的虚弱。
小丫头就算是被徐氏从老宁家赶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