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卯初便已起身去上朝了。”
“这么早,上朝怎得不叫我?”陆柒虽怨他的强逼手段,但到底两人如今关系古怪,忍不住多嘴了一句,“……对了,他的雨露期不是还没过去么?”
后颈的临时标记时刻提醒着他宁霁玉的状态。
虽神志清醒,但信香却很不安稳。
“将军乃禁军统领,不必掌管外务,陛下体恤将军,遂免了将军的早朝。平日里陛下一贯勤勉,还未有因故不上朝的时候,”阿元回道,“将军还是快些将陛下渡予将军的法力化用了好。”
“……法力?”陆柒的确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功力似在微微奔涌,但对传功一事却是毫无印象。
阿元面色微红,低下头小声解释道:“昨日的菜色乃是促灵的,陛下、陛下又以身相侍,为将军补足许多,还请将军莫要负了陛下心意才好。”
闻言,陆柒所想的却是另一件事。
昨夜他虽非自愿,倒……
也算自愿。
可宁霁玉竟敢带着那样一副身子去上朝?
情动的干元发作起来,绝不是好消受的,而正值雨露期的坤泽却对他予取予求。
只要稍一闭眼,陆柒几乎就能想见自己在他脖颈、锁骨和雪白肌肤上的任何一寸土地,留下了多少可怖的痕迹。
昨夜他的动作半是发泄,半是报复。
即便陆柒自认冷情冷性,对宁霁玉毫无感情,但一想到他要带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和那浓郁的信香在众人面前出现,心中便不是滋味。
不是在外面装干元么,都这样了还怎么装得下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