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这种办法,对你们两个都有很大的伤害。”他补充道。
江佟冶看着那份报告,在看到那个数字时停留了几秒,才说:“还是先问一下朝欢吧,我们在这谈论,最后同不同意还是看朝欢。”
杜浙灏点头,“现在欢欢的信息素越发不稳定,我给出方案就是一标记,二提取信息素然后以注射的方式。现在就说这么多,明天给朝欢再检查一次身体,等他情况稍微好点后我会跟他说。”
“好。”
朝采言先离开,他要回家拿几套他和朝欢的衣服,这段时间他会在隔壁小卧室陪护。
杜浙灏见江佟冶迟迟不离开,好笑问:“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?”
江佟冶犹豫了下,他知道他不该好奇别人的隐私,但是今晚朝欢的各种反应都太奇怪了。
“我想问,那个老人跟朝欢……是什么关系。”
杜浙灏笑了笑,说:“这件事我觉得你去问欢欢比较好,看他愿不愿意告诉你。行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,很晚了。”
江佟冶起身,走到门口时想起什么,又转过头问:“我可以进去看一下他吗?”
“可以,但停留时间不要太长就行。”
江佟冶来到朝欢病房门口,手搭在门把上迟疑了下,接着开门走进去。
朝欢安静的躺在床上,唇色苍白,黑发凌乱散在枕头上。
江佟冶走到床边,他看到有一张椅子拉过来,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朝欢。
杜浙灏说停留时间不能太长,江佟冶坐了几分钟后,起身离开病房。
在他到门口时,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呢喃,接而表情变得痛苦,身体不安地翻来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