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佟冶:“好,知道了。”
朝蕴挂断电话,一转头就看见自己爱人像看个白痴一样看着他。
这眼神,他多少年没有见过了。
邬玥叹了口气说:“你想象力太丰富了。”
朝蕴说:“他们年轻人太冲动了,你看我们当年不也是因为……好好好,不说了。你一路上累坏了吧,我抱你去休息吧。”
邬玥点点头,对朝蕴张开手让他抱。夫夫俩回房间,客厅里还有一对情侣。
看着朝采言眉眼间的疲倦,杜浙灏想了想,像邬玥那样张开手说:“来抱一下?“
朝采言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露出不堪一击的表面,他坐到沙发上,脑袋枕在杜浙灏肩上,鼻子动了动,“换沐浴露了?”
“嗯,欢欢推荐的。”杜浙灏摸摸他脑袋,“怎么样?那人怎么说?”
“不知道。”朝采言叹了口气,“当时进去跟他聊的只有我爸,小爸和我在楼下客厅等着。”
“朝叔叔没有跟你们说吗?”
“没有,他从书房出来后一直都不说话,看他表情应该也可能只是坏消息。”
“其实当初可以告他。”杜浙灏说。
“是啊,当初可以告他。”朝采言眼底一片冷漠,“那时候我们都在关注着欢欢的情况,等再想起那个人,他已经把对他不利的一切全都除掉,只剩下一个死无对证。”
杜医生听后面无表情说:“希望他出门小心点,最好不小心点。”
朝采言笑了笑,果然在医院冷淡的杜医生幼稚起来真可爱。
下午,朝蕴开车来到江佟冶家的小区把小儿子接回来。朝欢和江佟冶在小区门口等着,远远就看见朝蕴的车子驶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