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时言就交过一个男朋友,对方还是个小奶狗,比她小了七岁,啥也不懂,也没有男人的担当,时言跟他在一起不还是要自己搬沙发、扛桶装水吗?
封云珩不了解她的闺蜜,也不知道时言在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的时候,事态应该很紧急了。
沈烟给他打电话过去,“你在哪里?”
“我要找个地方去面壁。”
“……”
沈烟深吸一口气,说:“别矫情了,跟我去趟时言那儿。”
“哦。”
封云珩挂了电话,就往地下车库的方向走,在电梯口碰到了白欣染。
她的脚还没有痊愈。
而封云珩也惊讶地发现,自己这两天居然疏忽了对她的关心。
为什么会这样?
他的眼神,黯淡了下去。
白欣染从他面前经过时,朝他微微一笑。
封云珩到车库时,沈烟的车子已经开出来了,他上车以后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沈烟就劝他:“你也别生气了,我没责怪你的意思。出了事,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,我怪你有啥用。”
“你真的没有生气吗?”
“废话。”
她算是发现了,自己要是态度好一点,封云珩反而不吃这一套。他就跟有那个大病似的,非得她不好好说话,刺了他两句,他才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