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就黯淡下去,没过多久,她就被迫的阖上了眼睛。
云森缓慢的打着方向盘,怎么都觉得,自己家的少爷哄这精神病,这场景有些好笑。
在前方的十字路口,傅然让云森下车,他要自己来开,并且支走了他。
云森站在车外,望着后座熟睡的女人,有点担心:“少爷,真的不用我跟着吗?”
“她只是个女人而已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自己打车回去,给你报销。”
傅然说着,根本就不给云森反应的时间,要不是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下,差点就要被傅然的车给刮到!
沈烟回到家,客厅空无一人,楼下的两间卧室空空荡荡,封云珩没在衣帽间、也没在楼上。
他不是发烧了吗?
口口声声喊着难受的人,没在家里,跑哪去了?难道是自己去了医院?
云端咖啡。
封云珩坐在角落里,他的邻座,坐着假装是独自一个人来喝咖啡的时言。
他望了望窗外,并没有车子过来,这才压低声音对时言说:“小言,你都记住我说的话了吗?”
“嗯。”时言淡淡应了声,但依旧不太理解的问他:“你说那狗男人撩你,那你怎么不让我直接揍他一顿?”
“你那么暴力,再给人打残了,不还得让我出医药费?”封云珩没好气的怼她一句,说实话,要不是因为没有信任的人手帮忙,他才不会找时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