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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是我的就是了?”傅心不想跟她掰扯了,转身拉开车门,上了车。

这次艾沫沫没有跟着。

他直接驱车离开。

等红灯时,傅心莫名其妙的一阵烦躁。

他扯了扯衣领。

看到内视镜里自己脖子上的红痕。

他就想到刚才做的时候,时言忽然哭了。

她哭的很伤心,让他差点就下不去手了。不过最后,他还是快速的做完,并且抱着她去浴室冲了澡。

这样他的身上才会有艾沫沫说的,“女人的沐浴露味道”吧。
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想起时言的眼泪,就心情不好。跟他很委屈她吗?怎么好像在她眼里,他什么都不是了?

时言不知道每天又多少女人想等着他临幸吗?

挂掉沈振豪的电话,沈烟心里并不好受。

她原以为,看到父亲服软,她就会很痛快,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。

心情很复杂,张特助进来问她晚上是否要订饭,她都没理这茬。

“真是气死我了!”

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给踹开,封云珩一如既往的暴躁。

沈烟眼皮子一跳,说他:“又怎么了?”

他往沙发上一坐,没好气的开口:“我不是去医院检查身体吗?顺便去看了白欣染,结果你猜她跟我说啥?”

“说什么了。”沈烟的语气有些敷衍,她还在出神的思考着自己的事,对他的话没兴趣,但也得安慰安慰他。

封云珩没发现她心不在焉,还在那吐槽:“白欣染跟我说她怀过孕,说她有过我的孩子?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,为什么要撒这种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