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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她要是不说,他都有点无法主动想起白欣染了。

况且白欣染跟傅然之间的关系,必然不浅,他想起来就觉得头疼。

“哎呦,怎么不说话了?”他越是沉默,沈烟越是想笑,一味地损他:“难不成你在我身边待太久,对我动了感情,逐渐忘记挚爱?”

嘿?

她这话真是把封云珩给逗笑了。

封云珩静静凝视沈烟片刻,再开口时、声音低沉了几分,却格外的温柔:“对呀,我发现沈姑娘你没那么讨厌,甚至挺可爱的。岁数不大,脸皮不薄。”

沈烟:“???”

这是夸她还是损?

就知道封云珩有大病,沈烟嘁了声,催他:“起来起来,我们去吃饭,然后再当最后一次月老。”

方寒的东西很多。

除了那些被盛天音扔到地板上的,还有两个大行李箱,搬家公司的人给搬了两天,还剩下一个箱子。

他们再上来时,那箱子被扔在楼道里,上面还倒了好些垃圾。

都是一些厨余垃圾,味道特别臭。

“这什么玩意儿?搬这么臭的东西下楼,我们得加钱吧?”

门口,两个搬家工人正在商量要价,防盗门被拉开,盛天音穿着家居服出现。

她哭了整整一天。

眼睛肿得像桃子,头发蓬起来,鸟窝一样。

她没有看到方寒,就问他们:“雇你们来的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