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封总最近，没有重要的事一般不来公司。”

“他不在，沈烟也不在。”白欣染满脸失望，连语气都听起来很失落。

她像是喃喃自语。

张特助就没有接话。

白欣染失魂落魄的离开了。

张特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，要知道，白副总在公司里总是一副女强人的形象，就没有她拿不下的项目，就没有她管不了下属。

她跟封总之间的关系，张特助也再清楚不过。

虽然……似乎这几个月来，某些事情发生了改变。

张特助知道，那些事与他无关，他也是个打工人而已，说白了没资格管上级领导的事。可是封云珩待他不薄，他思前想后，还是把刚才白欣染来过办公室的情况，给封云珩说明了。

当时封云珩正在用ipad联络自己在海外的朋友，为陆甄寻找合适的精神科医生，没及时看到微信。

等他看见消息时，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。

不仅有小张发来的微信，还有白欣染的。

她说，他们谈谈吧。

只有这么简单的五个字。

封云珩猜不出，她在发出来这句话时，会是怎样的表情、怎样的心情？

大概，会很难过吧。

事情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，封云珩心中也无比愧疚。但感情一事，说来复杂，没有谁能控制的住。

封云珩思考了好久，他才给沈烟发了微信，问她在哪里。

沈烟也没能及时看到。

因为她正在跟苏颂去看一块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