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吃什么,她也是想跟沈烟两个人去吃。
沉默了一分钟,时言缓缓开口:“时间也不早了,你先回去吧,我陪着烟烟。”
“……”
傅心难道还听不出,她话里撵人的意思吗?
“好。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的,他霍地站起来,语气不是很好:“我就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碎催!”
话落,傅心大步走出去几米,又转过头,凶巴巴的补充了一句:“不对,是司机!”
他连碎催都算不上。
听见这话,沈烟眉头都皱起来了,她看向时言,有些无语:“他脾气怎么这么臭?”
时言没说什么。
她都习惯了。
傅心就是个被家里惯坏了的小孩子,说句难听的,他就是弟弟。
病房里,封云珩一会儿清醒,一会儿迷糊,沈烟在他身边,他就拽着她的手,不松开,她只好告诉他:“你该休息了,听话。”
没想到沈烟的话意外的管用。
她说完这话以后,封云珩就真的睡着了。
一直到连夜办了转院手续,张特助跟着封云珩,去到了自家的医院里。沈烟跟时言,吃过饭后叫了个代驾,送她们回家。
折腾了一宿,第二天下午,沈烟才醒过来。
时言比她早醒了一个多小时,已经煮好了饭,是白粥,水煮蛋,还有一碟沈烟喜欢吃的小咸菜。
经过一个晚上,沈烟的情绪恢复的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