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沫沫指着才从拐角处消失的傅心,问她:“那他怎么能上去?”
“呃……”
“我也是你们老板的朋友。”艾沫沫说着,就给自己的身份证往前推了推,“给我登记,我要进去找人。”
“快点,不然我去老板那里投诉你!”
艾沫沫别的本事没有,装x吓唬人倒是有一套,前台看她不像是坏人,也摸不透她嘴里话的真假,就只好登记,也给她放进去了。
楼上。
时言都已经躺下休息,她不困,只是累了,想在床上躺着。
当然她没有发无意义的呆。
流产那天在疗养院的事,是她不愿意去触碰的回忆,可这件事,越是不仔细想,就越是会忽略一些重点。
时言现在就是强迫自己去回忆那天的细节。
给她发短信的人到底是谁?
“它”出于什么目的,“它”怎么会知道沈烟有危险,并且对她的事,如此了若指掌?
时言正在思考,手机忽然亮起。
她最近神经衰弱,睡前就习惯把手机调成静音,否则一点小的动静,她都会被吵醒。
拿起来一看,是傅心打来的电话。
这么晚了……
时言还是接了。
“睡了吗?我在你门口,小言,给我开门。”
“……”
话不是都被他说尽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