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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言把粥和主食都端上了餐桌,就去阳台把喷壶从沈烟手里接过来,她瞧着她的肚子,说:“怎么一点变化没有?你也没胖,这不科学呀。”

“管他呢,前两天你跟我去做产检,医生不是说宝宝健康吗?”

也许是她体质的原因,没怎么胖,但只要她跟孩子的状态正常就好了呗。

时言一边浇花,一边想着劝沈烟两句:“你跟你老公,就打算这样吗?各过各的?”

“请称他封先生,谢谢。”

“什么疯不疯先生的,我问你话呢。”

时言没结过婚,连恋爱都没怎么谈过,她不敢说是过来人的身份,只是她认为的婚姻,不应该是沈烟跟封云珩这样的。

他们俩,要过的很好很好才对。

说起这个,沈烟面不改色,语气却有些变了,“你是不晓得,他那个男人,心里只有白月光。”

“她是白月光,那你是朱砂痣了?”时言撇嘴,“要我说,你就是想太多了。他要是对你没意思,能让我住在你家这么久吗?你让他搬出去,他就乖乖听话走了。”

“他那是想趁机跟白欣染勾搭。”

不管时言如何替封云珩讲话,沈烟都不听。并非她不信任自己的闺蜜,而是封云珩那人“前科”太多。

他的心里只有白欣染。

时言想起傅心,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,她也有点感慨:“男人没有好的,我伤心的要死,傅心就一点事没有。”

“其实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。”沈烟想说,就算是家里有亲人去世,女人会哭的死去活来,男人可能连眼泪都不会掉一下。

“好了,不想破男人啦,我们去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