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远山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现在。

他对待大女儿、对待妻子，都格外的好，只有这个小女儿会引起他的不适，他总粗暴打骂。

其实，白欣染刚出生的时候，程若清是很欢喜的，她喜欢女孩子。有两个女儿，对她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。

可关键是，她的丈夫不喜欢。

就因为生下这个二女儿，才导致夫妻关系险些破裂，哪怕是后来白远山回心转意，但他之前冷暴力的那段期间，仍旧给程若清留下不可磨灭的心伤。

也正是这样，她才会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小女儿的身上，甚至畸形的认为，倘若没有她的出生，她跟丈夫的感情就不会出现裂隙。

但即便如此，后来白远山提出想给白欣染送到福利院，或者看看哪个朋友家需要女孩的，她也没同意。

不管怎么说，都是白家的血脉，流落到外面的话，怕将来会引起没必要的事端。

往事历历在目。

程若清收回思绪，看向白欣染的眼神也变得复杂，她动了动嘴唇，说：“你告诉我这些，是想挑拨离间？”

白欣染浅笑，“看来你不生气。”

程若清轻吸一口气，说：“你说的那件事我管不到，我只知道，在家里他是我的好丈夫，他会挣钱给我花，这些就足够了。”

“你这三观还真是奇葩。”白欣染觉得无趣，撇撇嘴，“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，他的小三儿想上位，不管你信不信，他们俩想联手弄死你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程若清立刻反驳，“我老公不是那样的人，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，你这蛇蝎心肠，你害完珊珊，现在来害我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