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不可思议的事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，从从始至终，就只有他们两个作为知情人，互相伤害，也互相扶持。

沈烟承认，这十天过的太快了。

她都还没什么感觉，就到时间了吗？

也许时言说的对，她就是嘴硬。

明明是喜欢，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，就是不肯原谅封云珩。他也是，那么骄傲的一个人，为了她，都卑微到尘埃里了。

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？

看着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，外面的街上，人来人往。

小时候，沈烟就喜欢看着路上的人。

她觉得每个人都比自己幸福。

那些路过的、陌生人的生活，应该很好吧？

毕竟在这个世界上，大部分人都有着幸福的家庭。

她也没有不幸福。

只是，沈烟明白一点，她不是心肠硬。她没有被别人爱过，所以爱上别人，对她来说也是件很难的事。

她爱过苏颂，如今想起来，心情是平静的。

她爱过封云珩，他出过轨，她回忆起来，心口仍旧觉得发紧，像是有一块石头堵在那里，上下两难。

封云珩的目光，从外面的人群、阳光、高楼、商铺，慢慢移回来，落在沈烟的身上。

他在等她一个回答。

房间里气氛安静，只能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
良久以后，沈烟轻轻开口。

期间，封云珩的眼神一直都在盯着她。盯着她的侧脸、她的嘴唇，就怕她突然开口，说出自己不愿接受的话。

沈烟启唇的刹那，封云珩的心脏紧张的都跳到了嗓子眼儿。

那一瞬间，他是想伸手捂住沈烟的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