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病?这么严重吗?”
“没有很严重,就是需要静养。”
“哦哦,我还以为你俩偷摸结婚没给我们信儿呢。”
之后,时言也是客气的说了几句,那位同事就端着咖啡离开了。
其实大家心知肚明。
对于新同事,没有人愿意去随份子。先不说时言跟傅心没有结婚,就算真的结了,那也不会邀请每个人。
时言觉得,自己大概是脱离这种打工人的生活太久,还没有适应。
傅心的确是在家休息。
不过,他并不是一个人。
艾沫沫连招呼都没打一声,直接就登门,傅心还以为是时言提前下班回来,激动的拄双拐跳到客厅,结果白高兴一场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“我有你这所房子的钥匙。”艾沫沫说着,还俏皮一笑,把手里的钥匙拿给傅心看。
像是在显摆什么。
傅心眉头一皱,他不记得自己有给过她房门钥匙?
就算艾沫沫是傅心交往过时间最久、也是反复分合的一个女朋友,他都没有给过她家里的钥匙。
不管是他在哪一处的房子。
这是傅心的规矩,他不会轻易给哪个女人钥匙的。
因为很久以前,傅心有一个兄弟,他分手以后,女朋友跑到他的家中,把值钱的东西都给拿走了,报警以后,两个人闹得十分不愉快。
昔日的情人,转眼就成为仇人。
即便是分手了,傅心也不想跟自己的前女友们闹得太僵。当然,现在生活的节奏快,她们大部分人,拿到分手费,就不会再跟他有联系。
要知道,傅心给每一届女友的分手费都是十分可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