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就宋玉文的这个脾气，这么多年都没变过。要是封云珩可以说句不孝的话，那他奶奶的脾气就是挺臭的。

年轻时比较有个性，老太太抽烟喝酒一把手，到了年纪，医生让把烟酒都给戒了，人家倒好，偷偷来。

家里谁也管不了。

谁要是说两句不耐听的话，她自己还生气。

封云珩挺无奈的。

他其实还真不怎么会哄人。

如果会的话，沈烟不是早就被拿下了？

沉默良久，封云珩才重新开口：“奶奶，如果是我媳妇儿惹您不开心了，我替她跟您说句对不起。”

宋玉文冷着脸不说话。

封云珩又说：“奶奶，我给您发誓，用我的性命做担保，沈烟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我的，这下您能放心了吧？”

“你发誓有个什么用？”

宋玉文仍旧没抬头，语气比刚才还恶劣。

封云珩想起刚才白欣染说的话，他觉得可以一试？反正他站在这里，好像不用说什么，就够招人烦的了。

于是封云珩叹了口气，昧着良心说道：“那奶奶，您想孙子怎么做？”

“让她做亲子鉴定，否则就离婚。”

“……”

封云珩沉吟：“她在怀孕，不能离婚的。”

“你若想离我有办法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要是真想离婚的话，那肯定是任何时候都有办法的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