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没毛病,既然他们来都来了,他干嘛还在乎这点时间?
傅心说:“要不我们把东西放在前台,让她们给沈烟送上去不就行了?她是老板娘,她的东西肯定没人敢动。”
“这是重点吗?”
时言算是发现了,傅心这脑子,怎么还是有点拎不清?他们买的什么礼品,这是重点吗?
她都不想给他解释了。
时言见过不止一对情侣,会在婚礼前夕吵架。她之前在五星酒店做兼职的时候,也听说过甚至在婚宴前一天,两个新人吵的不可开交。
这些情况都会有。
时言没想到,自己也要跟傅心撕吗?她不想,可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气人了。她思考片刻,一把给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装袋,都从他手里抢过来,赌气道:“你先回去吧,我自己在这里就行。”
“你跟我一起吗?”
“傅心。”时言叫他的名字,说:“拜托你体谅一下我,我最好的朋友生了娃,我不该看看她,看看孩子吗?”
“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傅心这要是还看不出来时言生气了,那他就真是烧鸡蛋嘣瞎眼,看不出火候了!
他把那些东西从时言手里重新接过来,也不再催促她,两个人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,沈烟这才下课。
教室门一打开,好几个年轻的女人抱着各种各样的花束出来,老师还在后边用力喊:“自己课上的插花都可以带回房间去哈。”
沈烟是最后一个出来的。
她没有抱着自己的小花篮,而是拎着的。
在看到她做的“插花”以后,傅心都没忍住笑出了声音:“哈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