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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言问了,他还舔着大脸点头。

见状她冷笑:“那怎么着,回来之前没发生点什么,约一发么?”

闻言,傅心的脸色变得古怪,嘀咕:“你别胡说成吗?”

他还有些头疼。

时言没说话,反而是走到了洗手间,从洗衣机的滚筒里,拿出来一件衣服,是昨天他穿的那件。

傅心:“……”

她直接把衣服扔到他身上,“你自己闻闻。”

不用闻了。

衣服甩过来的瞬间,傅心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水味道。

关键是,时言从来不用香水。

她是有香水。

作为一个年轻时尚的女孩子,有些东西哪怕时言不用,但作为“必需品”她都会买上一两样的。

对她来说,买了就等于用了。

实际上可能要放在化妆台上落灰一万年。

傅心拿着自己的衣服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说不上来话。时言也没为难他,把衣服接过来,重新扔进洗衣机里。

这才把一锅的衣服开始洗涤。

她回到客厅时,傅心还坐在地上发呆呢。她叹了声气,说:“我没想跟你吵,知道你没做什么,别在地上坐着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时言不发脾气,傅心真是有点不适应。

他战战兢兢的起来,坐到了沙发上,这才告诉她:“是我一个叔叔的女儿,我俩小时候总一起玩,她……喜欢过我。昨天她喝的有点多了,抱着我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