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傅心试图蒙混过关,想不到下一秒,时言忽然伸手揪住他衣领,给他拉到自己面前,冷下脸:“我刚才都听到了。”
傅心嘴角抽了抽,说:“我嘴贱,我开玩笑的!”
“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?”
“不能,我有病。”傅心说:“都是我的错,宝贝别生气,我不太会哄你,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!”
“嗯,你会哄别个。”
丢下这一句话,时言就进了厨房。
傅心还以为,她就算再生气,也会给自己煮早餐的,没想到人家就给自己做了一碗阳春面。
时言的面食手艺堪称一绝。
只要是她用白面做出来的东西,都特别好吃。
傅心没吃的,他就只好从冰箱里找出来一盒剩下的牛奶,一袋过期的面包片,坐到了时言对面。
他是故意的。
就是想让时言看到,可怜他。
无奈,他早上说的是沈烟的坏话,时言说过她跟沈烟关系比跟他好,所以不会轻易原谅他的。
尽管他已经是她法律上的合法丈夫了。
“哎。”傅心长长的叹出一口气。
十分钟后,时言吃完这碗面,去厨房把碗给洗了。
而傅心的那些冷食还一点都没动。
“我们今天要去店里量尺码,下午去定婚照的版式,明天就去拍。”
“这么着急吗?”
“所以你快点吃,别磨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