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说过吗？

沈烟不悦的嗯了声，说：“没生气。”

“……还是生气了呀。”封云珩拍拍他旁边的位置，示意她坐过来。沈烟犹豫了下，长腿一迈直接坐到他身边。

封云珩说：“胳膊。”

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。

下一秒，他就抱住她左边胳膊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，把头都靠在他的肩膀上了。

沈烟试图抽出手臂，失败。

封云珩开始撒娇：“沈烟同学，我给你一次机会，关于我跟她的过去，你可以随便问。”

这什么套路？

实话实说，沈烟不相信封云珩会这么主动。

她思考片刻，问他：“我随便问，你会撒谎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这么好？”

封云珩微微一笑，“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吗？”

沈烟心说果然！

她就知道会有套路。

但是，他都把话给说到这份上了，沈烟不可能不继续的，她就问他，“你想怎么着？”

“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。”封云珩说：“我没什么坏心思，我只是觉得，这件事过去也从来没跟你交代清楚过，有些东西，你是模糊的。这次你随便问，把一切都搞清楚，以后，就别总揪着了成么？”

封云珩突然变得有点通情达理，倒是让沈烟有些不适应。

她的手上一凉。

封云珩抓住她的手，人却仍旧靠在她肩膀上。

他的声音有些空：“人非圣贤孰能无过，过去做的事是错的，我承认。今天你敞开了问，以后我们过自己的日子，再不提这个了，可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