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那辆白色轿车,看到这边来了两个男人以后,又拿起相机,咔嚓一顿乱拍。
两天以后。
傅心带着时言去新房看装修,顺便告诉她:“那件事没事了,老封都给解决好啦,你别看他不靠谱,关键时刻还是做人事的。”
时言点头,“警察这两天没找我。”
“以后也不会找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怎么心事重重的?”
傅心突然这样讲,时言愣了一下,摇摇头,否认:“我没有,我在想马上就要婚礼了,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”
这种感觉是切切实实有的。
但时言也的确心不在焉了。
那天晚上的事,她没有说实话。那群人明显就是放高利贷的,在警察面前,他们也守口如瓶,坚决不说一个真字。
时言不用去做笔录,都能猜到他们会怎么说。
混子么,都那样。
她也没跟傅心讲实话。
那天晚上的这群人,都是冲着夏桑桑来的吧?他们还说什么还钱。
就算时言不清楚事情的经过,她隐约也能猜到一些什么。
她记得,自己前几次去找夏桑桑,都是在牌桌上……
起初,她以为夏桑桑是在打麻将玩纸牌,后来发现,好像不止如此。
夏桑桑在赌博。
她玩的什么,时言见到过,但是不认识,她去网上查了一下,发现就类似于那种网络赌博的实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