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能说了别的。
也或许是说了又给删掉,最后犹犹豫豫的,发来这样几个字。
温知晓懒得揣摩了。
他直接告诉时言,是沈烟说的。
这种人提起沈烟,时言压根儿就不信。她飞快的打字,就要否定温知晓的说法。可是她打字的速度,逐渐放慢了。
她在想,她跟温知晓的交集里的确有沈烟,而烟烟,也是知道他们身上发生的一切的人。
也许,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,时言忽然觉得很累。
她放下手机,不想回任何人的消息了。
等到第二天的下午,突然有物业的人上门,把他们门口的监视设备给强行拆除了。
傅心头疼欲裂。
昨天的酒劲还没完全消除,他睡眼惺忪的出来,时言告诉他,厨房有热面条,让他自己去拿。
傅心没动。
他靠在门口,看着他们把那东西拆掉的。
之后物业的人把东西带走。
傅心看向客厅的时言,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一年那么多的物业费是白交的?”时言带着眼睛,手指飞快的在电脑上敲着键盘,说:“这东西本来就属于非法安装,没有物业的允许,她能随便装吗?”
傅心微微惊讶,“区区物业,还敢跟我那个只手遮天的小妈作对吗?”
“错。”时言说,“不是跟她作对,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。”
也许傅心说的没错,闻若芙在傅家是只手遮天的。可这边的物业公司,谁认识闻若芙那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