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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以后就无法联系到傅心跟他媳妇儿了。

他们两个人,虽说要做自己的生意,他之前听傅心提起过,他不继承家里的企业,是不想跟他这个兄弟撕破脸。

当然,该是他拿的,他相信傅然这个做哥哥的,不会亏待自己。

其他的东西,傅心不会去争夺的。

原本他就认为,家里有两个孩子,不管怎么时候,那些家产将来都是应该要平均分配的。

就算是这些年,公司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,付出的心血相对会多一些。

傅然不会去计较的。

他付出的、应该得到的,他心里都有数。该给傅心多少,他也早就有计较。傅心跟时言,结婚以后想有一份自己的事业,他是支持的。

他们一边要搞事业,一边还得要孩子,忙是理所应当的。

但忙碌跟失联是两码事。

前段时间,傅然太忙,就忽略了这一点。如今看来,到处都透着奇怪。

那晚的家宴上,傅心的神色古怪,他似乎有什么话在憋着。

以他对傅心的了解,他不是个会伪装的人。

一般有话,他就直接放在明面上去说了。

这还不是重点,重点就是他无端的晕过去,醒来以后头都是疼的,但是家里的佣人却全都一口咬定,说他是喝多了。

开什么玩笑?

他的那瓶香槟,珍藏了许多年,酒精含量多少、他喝了多少、他自己的身体,他能不清楚?

佣人们在撒谎。

傅然没有拆穿他们。

其实在家宴的第二天,也就是他醒过来以后,看了下时间,最后在24小时之内去医院做了血液检测。

查出来的,是他的血液里含有大量的迷药成分。

那种剂量的药,能让一个成年人服用下去,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昏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