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能轻易的说出来,她不行。
沈烟基本可以断定,苏颂从他们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里走不出来。当然,破碎的回忆他也记得。
但他总是刻意忽略掉那些不美好。
保留住的,就是单方面的好。
秋风拂面。
她感受不到半分温度。
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秋天早已悄然到来。
街上的银杏树最先变成金黄色。
从花店里走出来一男一女,全都戴着墨镜,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时言挎着傅心的手臂,扒下墨镜,看了一眼,说:“好像已经没在跟着了,我们去开车?”
“开车他们就会留意车牌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打车。”
“我打吧。”傅心实在是受够了,他们俩每次出门,都像做贼一样,也不知道在心虚个什么劲。
不过时言说,这叫低调。
自从上次,闻若芙的人在他们门口的防盗门上非法安装了门禁,被时言叫来物业的人给拆掉后,她似乎就消停了一段时间。
只是最近,他们出门的时候发现又被人跟着了。
“你说她就光找人跟着我们,不动我们,是为什么?”
时言没回答傅心这个问题,而是说:“你妈妈那边怎么样了,这两天我看你也没给封云珩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