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?
毕竟是自己有愧在先,沈烟的语气就没有很差,她甚至还能心平气和的问他:“你喝酒了,是怎么来的?有司机送你吗?”
“开车。”
“你酒驾?”
沈烟的眼神一下变了。
这时候,苏颂从她的身上离开,重新靠在了她的防盗门上,蹲了下去,抱住头说:“烟子,我脑壳疼。”
“喝这么多不头疼才怪!”沈烟也是生气,说话就重了些。
他好端端的,喝这么多酒干什么?
喝醉了不在家躺着,抽风是的,还开车出来找她?这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,谁担得起这责任?!
沈烟越想越生气。
可实际上,苏颂已经醉得一塌糊涂。
以前喝多了,他不会撒酒疯,也没什么不良习惯。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,他还是这样吗?
沈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往旁边挪挪,我要开门。”
她轻轻踢了一脚。
苏颂还挺配合,往旁边去了。
听见开门声,他一下支棱起来,站起来歪歪扭扭的往进走,沈烟想去扶他都来不及。
那么高的个子,没站稳直接摔在玄关上了。
砰的一声。
沈烟扶额,满眼的无奈都快溢出来了。
她又踢了他一脚,问:“自己能起来走吗?我可弄不动你,能起来的话,就爬到沙发上啊,我去给你倒点热水,煮个醒酒汤……”
实际上,沈烟哪里会煮那种东西?
她那不值一提的两年婚姻里,封云珩也有过醉酒的时刻,但他一般情况下都不回家,都是去白欣染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