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笑道：“你们都恨我，其实我也恨你们，有时候我都在想，我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。”

“鬼才知道！”盛天音拍掉他的手，眼睛都红了。她恨得咬牙切齿，“若是早知道你是这样一只白眼狼，我当初，当初说什么都得弄死你！”

“悔不当初啊，可惜，没有用。”方寒的脸上，也说不清楚是种怎样的神情。这时候，苏颂到了。

是方寒约的他。

自从被沈安琪算计，让方寒跟苏颂分裂以后，他们两兄弟已经很久都没这样，坐下来聊聊天了。

方寒见到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盛天音，眼神微变，却很淡定的跟她点头示意，打了个简单的招呼。

随后他坐到了方寒的对面。

楼上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夜风微凉。

方寒率先开口，问他喝点什么。

苏颂道：“不用了，你我之间没必要客气。”

“那你说实话，你还生我的气吗？”

生气？

苏颂至今都不确定，自己当初是生气吗？

也许更多的、是失望吧？

他没有想到，会因为一个女人，把他跟方寒的这种发小关系，都给搞得分崩离析。

关键，还是因为沈安琪那样的女孩子。

属实是不值得。

见苏颂沉默，方寒就说：“沈安琪死了，也算是恶有恶报吧。”

显然，苏颂并不关心这些。

他直接问方寒：“我时间紧张，你叫我出来，到底是有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