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，在给他做情人的时候，她有攒过一些积蓄。可等她真正上位以后，反而还不如从前。

那时候，余雅柔几度都想要放弃。

她想，哪怕是换个金主，趁着自己还年轻，都能比跟在沈振豪这个老狐狸的身边要好。

不能回忆过去。

太容易让人崩溃。

余雅柔坐在会议室里，忽然很想哭。

这里很安静。

静的仿佛天大地大、就只剩下了她孤独的一个人。

她什么都没了，女儿也没有了。

笃笃笃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有人敲门。

“进。”

余雅柔很快整理好形象，应了一声。

兼职的秘书推门进来，对她说：“董事长，外面有几个办案人员找您，说是有重要的事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请他们到接待室吧。”

医院。

苏颂站在icu外面，望着里面挂着氧气瓶，说是情况不太好的方寒，神色复杂。

他问方寒的一个手下，“到底什么情况？你们不是跟着他一起去的吗？”

“是一起去的，可是方总让我们在楼下等着，谁都不能跟着啊。”

“你们都没上楼？”

“方总不让。”

看来，从这两个人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