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两个女人都不会滑雪。
沈烟是害怕这项运动,时言则是因为没时间去学。再看那两个男人,居然已经上了高级道。
沈烟很感慨,“我真的不知道封云珩还会滑雪。”
“我也不晓得傅心会啊。”话落,时言就愁眉苦脸的说:“今天,你猜谁来公司楼下找我了?”
“谁?”
“温知晓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个名字,沈烟就很反感,她想到什么,说:“那货至今还欠着我巨额违约金呢,就是不给我,哪天我高兴了,得打官司问他要。”
时言想笑,她告诉沈烟:“这件事温知晓今天跟我说了,他说不是不给你,是因为之前会计给做错了账目,就挺麻烦的,账在他们公司户上,你得等一等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嗯,他今天来找我,我们喝了一顿茶。他说自己找到了一个愿意给他生儿育女,按月拿工资,不谈感情的女人了。”
“我觉得他有大病。”沈烟说,“温知晓这样的人,就是没遭受过社会的‘毒打’,否则他绝对说不出来这样混账的话。”
“是啊,但这种事,只能说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吧。”
反正,都跟他们没有关系了。
“那他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吧?”沈烟仍旧很担心。
沈烟却一脸的从容,说:“肯定不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缆车还有很远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