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琴心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杨昊空震惊了,也看向傅琴心,“你居然也不相信!”
“不过这本书确实玄妙非常,令人修为一日千里。”傅琴心补充道。
贺梦情问:“既然它是《七昙心经》,你为什么拿它垫桌脚?”
“因为大多数都不相信有人会拿《七昙心经》垫桌脚,你看你就不信吧。这在兵法之中,就叫‘实则虚之’。”杨昊空把《七昙心经》又塞回了桌子底下,他在怀里掏了掏,掏出另一本破书,“可惜必须地灵根以上才能修习《七昙心经》,你练不了。这是我们苍玄派的《天海诀》,你练这个吧。”
贺梦情接过《天海诀》,虽然他心中对这个《天海诀》也充满了怀疑,不过应该练不死人吧。
杨昊空又将视线转向了傅琴心,“你这个做师姐的,是不是应该送点东西给新入门的师弟。”
傅琴心想了一下,拿出了一件红衣,“此物名为‘绛霞衣’,是一件五品法器。你穿在身上,五品以下的法器都不能伤你。”
“多谢师姐。”贺梦情收下绛霞衣。
杨昊空面容一肃,说:“你既为我苍玄派弟子,便要修身持正,除魔卫道。若你为恶,我必清理门户。”
贺梦情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,“是,师父。”
下一刻,杨昊空哈哈一笑,拍了一下贺梦情的肩膀,“以后多买酒,好好孝敬你师父。”
杨昊空变脸变得太快,让贺梦情愣住了。
“师父,山下酒铺上个月的酒钱你还没有结。”傅琴心淡淡地说。
“是吗?我忘了。”杨昊空干笑几声。
贺梦情看了看杨昊空,又看了看傅琴心,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,或许也没那么糟,起码比在昆仑好多了。
因为他们都把他当做一个人,而不是一件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