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宸对那位河汉王还是有些了解的,他换进去的安歇死士,不少人被安插在河汉王身边,对他有过不少描述。
“这样,那他们岂不是又要开始拉锯了?咱们好像也占不到粮草的便宜了。”
崔悠有些遗憾,他们冒险进来就是来抢东西的。
结果这两人又来这么一手,真是无趣。
“放心,何英圻僵持不了太久,他怕我们这里的队伍练成铁板一块,那时他想要在南瞻自立为王的心愿也实现不了了。”
这种人又贪心又不够有魄力,就是脑子都不是太够用。
对玉缅人的了解都不够清楚,就敢将人放进来,现在落得进退两难的地步也是活该。
他对何英圻很是看不上,又听了一会全是虚伪客套的对话,就催着崔悠离开。
“咱们再去看看那个河汉王, 看他身上有没有跟那块吊坠有同样作用在的东西。”
这才是裴景宸最为记挂的,他不怕死也不怕受伤,但他怕崔悠哭怕崔悠难过。
所以会让她伤心难过的事都需要尽可能的避免。
他们二人离开,何英圻感受着胸前的温度慢慢消失,这才松了口气。
这种计中计,真的很容易一不留神就翻车。
河汉王果然没有如裴景宸预料的那般进都城,他跟何英圻约在了城外二十里的位置。
这里双方都没有驻军,各自带一些护卫就刚刚好。
他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,倒是何英圻微微皱眉。
他之前的话其实是说给崔悠和裴景宸来听的,结果手下当真了,河汉王也当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