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愿闭了闭眼,强迫自己在五分钟之内接受这个事实。
除了震惊和自欺欺人的抗拒之外,他还有点变态的小兴奋。
他得好好折磨折磨这个小兔崽子。
原曜仿佛对许愿内心的小恶魔毫不知情,把行李又往内推了推。
他花了点时间被迫接受这个现实,难得礼貌问道:“请问,我住哪一间屋子?”
“我比你大一岁,”许愿觉得曾经的劣势也许可以转变为优势去占便宜,强调两个人的相处关系,“你应该叫我许愿哥哥,像小时候那样。”
原曜满脸问号。
他不屑道:“你在自嗨什么?”
许愿也不服气:“我在陈述事实!”
“许,愿,”原曜把这两个字咬得很重,懒得鸟他,瞥了他一眼,“请问,我住哪里?”
“这边。”
许愿不满地把他带向客房。
不叫就不叫啊,凶什么凶。
家属院分的房子都不大,他家还算可以了,但是客房几乎是没有人来住过的,收拾得非常干净,也没有堆什么杂物。
路过卫生间时,许愿给他指:“这里是卫生间。家里是三室一厅一卫,所以我们只能共用了。”
“好的,”原曜把行李箱推到客房里面,顺手拿过了靠在餐桌旁边的扫帚,“以后家务我来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