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罢,原曜在最后面走出来,姗姗来迟。
许愿暗自对比,确实,和高二两个小学弟面容青葱相比,原曜更显成熟、稳重。
站在游泳赛场上的原曜气质飞扬,大放异彩,和平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迷人。
“白条第一棒,原曜最后一棒。”舒京仪对同学们说完,朝微信听筒小声说:“挂了,好好比赛,别丢人。”
他们所在的城市毕竟是省会,学校众多,长得好的也多,其他学校很少有认识原曜的。
但他这一出场,其他看台上也有人交头接耳,游泳馆内看台的气氛被瞬间推上一个小高潮。
原曜的泳裤是幽深的海蓝色。
他没戴耳机,泳镜也没戴,反而随意地挂在手腕上,宽肩窄腰,腿和手臂似乎是比其他人要长那么一点,安静地垂在大腿侧边。
他光脚朝白条的方向走两步,像交代什么,另外两个人也聚拢过来。
四人握拳,拳头碰在一起,算互相加油打气。
场边的老陈举起手中矿泉水,朝他们远远地干了一下,仰头一饮而尽。
许愿本来兴高采烈地,但一看见原曜转身背对他,目光锁定到原曜大方敞露出的伤疤上,心里一阵抽疼。
不过隔这么远看过去,倒不是特别明显,只模模糊糊看得到背上有纵横交错的痕迹,浅褐色的,不仔细看就不打眼。
一看就是刀砍的。
李淳忍不住再次评价:“每次我曜哥一脱衣服就跟黑社会似的。”
“操。”顾远航也出声,“原曜背后的疤好酷。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许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