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放在许愿这儿,能给替代成,原曜静悄悄,必定在作妖。
原曜亲他脖颈,亲了那么久不动,原来在用牙一寸寸地轻磨慢捻,很快被吮吸出一个指甲盖大的印儿。
许愿一愣,后知后觉才感觉到疼、痒。
皮肤被硬物轻轻叼着,拉扯出痕迹,对方湿润的舌尖也时不时舔舐上来,在裸露的肌肤上画圈。
“你不也给我种过吗……”原曜闭闭眼,眼皮烫得厉害,“大家都知道我有对象了,但不知道你有没有。”
许愿想起来,考前有隔壁班不认识的同学在□□上加他好友,备注消息是:许愿考试加油_。
“你吃醋?”
“没有,”原曜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梨阿加,“宣誓主权罢了。”
“幼不幼稚啊你。”
许愿骂他一句,扛起他脱力的胳膊往肩膀上放,默念一二三,使劲,推着原曜踩上街道的路面。
如果真沿着草丛泥地走回家,他怕他爸妈觉得这俩孩子是不是喝多了摔泥坑里去了。
“你不是让我当弟弟么?”原曜抱怨,“怎么还有嫌弃弟弟幼稚的人……”
原曜身上的温度太高了,又牢牢地贴着他。
两具年轻的身体暴露在夜风中,东倒西歪,贴得一股热气冲上许愿的脊梁骨,某个部位微微抬了头。
“等等。”原曜陡然停住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