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办公室里,江恪打开了临时分配给他的柜子,从里面拿出了新的棉签盒和没有开封过的药水,看起来就像是新买的。
“法医室不是看病的地方,也不是处理伤口的地方,连药都不全,下次去医院。”
“没关系,”顾铭羽说,“还是手法最重要。”
江恪没有接话茬,小心地拆开了顾铭羽裹缠在脚腕上的纱布。
他这才看见顾铭羽脚上的伤,那些被玻璃割开的深深的伤口,还有连带着碎片裹挟的擦伤,足足有一片,覆盖了半面的脚腕。
他默不作声的替他处理伤口,顾铭羽的声音从他的上方响起:“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到,是来打电话关心我的吗?”
言毕,顾铭羽感受到江恪手上微颤,他心中一动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直到江恪把伤口重新包好,从半蹲的状态站起来,顾铭羽才从刚刚细微的感受中抽身而出。
顾铭羽将情绪回推到正常水平,又开始没皮没脸:“江江,已经下班了。监察指导不至于这么用心吧,他们给你多少加班费?现在跟我走,加班费我……方仲辞出两倍。”
看见江恪煞有其事的摇摇头,顾铭羽才无奈的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:“方副让我带你去他家,有事商量。”
江恪迟疑了一下,随即点头:“那我去说一声,你就在原地等我。”
顾铭羽一笑:“原地?江主任是担心我的脚吗?”
江恪没说话,径自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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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睡衣顾铭羽他们来家里开会时叶栖穿的那套